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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晚眼前浮现出容闫那一抹轻蔑与不屑的笑,像一根针,深深扎进她心底,痛的毫无痕迹。

    凌晨四点,她醒来,身边依旧是一片冰凉,睡在一张没有丝毫温度的床上,从新婚到现在。

    她起身,在书房发现醉的不省人事的容闫,就连醉了,他嘴里不停念叨的依旧是那个名字,她有试着接受,努力去改变。

    知道他不愿意回房睡,她打水,给他擦脸,却被他一手打翻,浇湿全身,水不烫,心却灼痛,给他煮醒酒茶,被他轻而易举的挥落,玻璃渣划破手心。

    回到房里却发现手机上收到一封匿名邮件,点开那段视频之后,她疯了,再也按捺不住跑去质问,他淡笑,扔给她一句话:你最好把事情闹大,我不怕霍郁森被戴绿帽子,我不怕全世界知道霍郁森抢外甥的女人,他俩离了我就带着凉落走,私·奔。

    一字一顿把她的理智剥的干干净净。

    “哥......你教教我,我该怎麽做......”池晚泪流满面,全身无力的瘫坐在池靳脚边。

    池靳面色晦暗,冷淡的说了一句:“把婚离了。”

    池晚大惊,拼命摇头,抱住池靳的腿不让他走,模样呆滞,“不要......不要哥,我好不容易才嫁给容闫,我不要离婚,我不要,我不离......”

    “这事儿你去跟当事人说。”池靳拉开她,面色冷漠踏步出去。

    ......

    天色逐渐暗下来,凉落慢慢吞吞的绕了一天才从铭晟别墅绕回城北公寓。

    不知道为什么,她是不愿意打车的,那是自愿走回来?也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