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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盖子仰头将药一口吞下,三秒后,顿时像吃屎一般跳了起来,不停地往外咳嗽出白色粉末,掐着脖子满脸通红痛不欲生,师父见状,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伸出手指颤颤巍巍指向桌子,但此时我只觉得嗓子如火中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六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

    “你倒是说话啊!哎哟可把为师急死了!”

    “水……水……”

    “你说什么?小六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师父我耳朵不好,大声点啊!”

    “水……给我水……”

    “啊啊啊水啊,你早点说嘛!来来来,给你给你,喝慢点喝慢点,哎哟,慢点!瞧这撒了一地,水也是佛祖的恩赐啊,真真是浪费,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

    对于我师父将胡椒粉当作解药给我吃下这件事,我暂不发表意见,只是由衷觉得这么多年我和夏连在师父手下能够平安无事活到十七岁,真可谓是世间一大奇迹。

    半天后,我吃了正确的解药终于慢慢缓过劲来,倒在床上一角默默忧伤,师父坐在一旁拿着还剩下半瓶的胡椒粉愁眉苦脸道:“如今胡椒粉在卫国可是贵得很,本来打算顺便带回燕南山烤肉,结果你一次性就吃了半瓶,可心疼死为师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瞪着他:“老和尚,别以为你是我师父我就不敢揍你。”

    他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把瓶子往怀里一放,然后站起身来用被子将我一裹,跟扛人肉粽子似的把我抗在肩上,打开窗户逃了出去便开始飞檐走壁。

    月光浅浅,夜风阵阵,我在师父肩上一阵不放心,迎着呼啸而过的疾风吼道:“师父啊!你给我吃的解药究竟对不对!为什么现在还不见效果啊?”

    师父同样吼着回我:“软骨散非同一般!解药不能立竿见影!一个时辰后保证你比小白还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