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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威刀门三年内遭遇血光之灾果然验印,三师叔在晚上突然被人刺杀,闹得威刀门人心惶惶。孤鸿与箐箐昨天跟三师叔到过山下的小镇,师父把他俩带去思过崖找俞镇长。

他们师徒三人一起前往思过崖,步伐沉重。还未走到思过崖,就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道。俞镇长此时正在思过崖调查线索,一丝不苟。

今天大清早,天尚未大亮。威刀门突然有人来报,三师叔武刀义被人暗杀。他急忙带着几个手下赶到威刀山。当他来到思过崖时,尽管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思过崖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石壁上的火把散落一地,四周一片狼藉。三师叔倒在地上的血泊里,胸口被刺进一刀。俞镇长叫仵作过来查看尸体。

良久,仵作起身,“武刀义身上的伤全都是剑伤。这胸口刺穿心脏的一剑为致命伤。而身后也被一连刺中数剑。以属下看来,应该是背后最先中剑,由于双方打斗时间过长,死者流血过多,造成身子虚弱后,才被凶手刺中胸口这一剑的。”

“嗯,你先退下吧。”俞镇长见仵作分析的条理清晰,点点头。他命人收敛了尸体。自己则留下继续查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他时而跳到石头上,时而蹲在地上,心里不停地琢磨着。这一地的血迹说明打斗双方都有流血受伤,而这般狼藉不堪的山洞,印证了二人打斗的时间不短。只是这些线索还是太少。这突如其来的凶手案弄得他是焦头烂额。

这时,他看到杨师父师徒三人来到思过崖,他起身招呼,“杨师父,过来这边。”

杨刀风走了过去,“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目前的线索还是太少。以三师叔的武功,江湖中能打败他人寥寥无几,在威刀门小镇更是无人能与之匹敌。”

“那这么看来,凶手应该是外地人了。”

“很有可能。”

“只是三师弟很少外出,更是没有听说他在外头有什么仇家呀。”

“嗯,这点的确奇怪。且容我再查查。”

“这两个我的徒弟,便是昨天跟着他三师叔一起下山去的两人。”杨师父向俞镇长引见了孤鸿与箐箐。孤鸿箐箐二人连忙上前拜见,他俩又将昨天他们三人到小镇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孤鸿说完,担心自己有什么疏漏,他看了看箐箐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当时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箐箐听了孤鸿大哥说的,点点头,“只是后来来了一个乞讨的道士,不过三师叔回来时,他已经走了。两人并没有照面。”

师父杨刀风听了,沉吟半饷,“看来得查出三师叔昨天到底从斗篷男那里买了什么东西,才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三师叔曾把昨天从斗篷男手中买来的东西交给王伯带上山来。可以去问问王伯。”孤鸿想起三师叔曾把买来的东西交个王伯。

“刚才我已经问过王伯了,王伯当时并没有打开包裹来看,只是直接送到三师叔的房间里去了。”刚才王伯已经自己来找俞镇长,他希望尽早破案,主动将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俞镇长。

“这么说来,只有找到斗篷男,才能知道三师叔从他手中买了什么东西,凶手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箐箐拧着柳眉,尽可能地去理清案件的脉络。

俞镇长点点头,“等我下了山回到镇长楼,再写一张悬赏榜,悬赏抓捕斗篷男的。”

“唉。”师父杨刀风走到思过崖边上,“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

“杨师父,我那里的人手太少,我要借你的这两个徒弟到山下帮我几天。正好孤鸿与箐箐都见过那斗篷男。”俞镇长今天累得够呛了,想找个帮手。

“行,”师父转身看了看孤鸿二人。

孤鸿箐箐二人正想为抓捕凶手出力,听师父这么说,正合心意,“徒儿定当全力以赴。”

随后,孤鸿箐箐二人便跟着俞镇长下了山,来到山下小镇上的镇长楼。镇长楼后院,宁静空旷。地上铺着地板砖,美观大方。里面没有一棵花草,倒是摆放着几个武器架子,上面插着不少兵器,刀枪棍棒,一应俱全。

院子的两旁有两排长长的走廊,走廊后面是一排整齐的厢房。孤鸿箐箐的房间就安排在相邻的两间厢房内。孤鸿箐箐各自放下包袱,来到镇长楼大厅。俞镇长写了悬赏令,悬赏捉拿斗篷男,若有知情者,重重有赏。孤鸿箐箐二人便拿出去街道上去张贴。

只是,一连三天,依旧没有知情者前来报案。

这天,有个叫王庆的,家住在小镇后面的小街上。他三十来岁,他嗜赌成性,还很惧内。镇上的人皆知。他在镇长楼后门鬼鬼祟祟,被守卫当场抓住,带到了大厅。

俞镇长立即召集孤鸿箐箐等人来到大厅。“大胆王庆,竟敢来镇长楼窥觑。意欲何为。”俞镇长坐在大堂之上,大声质问道。

“大人,冤枉啊。小民看到悬赏通告,特意前来提供线索的呀。”王庆一听,吓得跪到地上。

“你既是来提供线索,只管从前门进来便是,为何要偷偷摸摸来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