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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邵艺博在三岔路口将吕浪一伙截住,逐一将他们杀掉了。他拎着吕浪的头颅回到仙风镇,将头颅仍到了镇长楼前面的大街上。街坊邻居们起初看到血淋淋的头颅,十分害怕,后来发现是强盗头目吕浪的头颅,都纷纷拍手叫好起来,“大伙快看啊,吕浪这强盗被杀了。”

“邵家少主人真是威武啊。”

“果然不负众望。”

老百姓纷纷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对邵艺博大加赞许。邵艺博坐在马上得意洋洋,拱手致谢。镇长楼外的卫兵看了,连忙回去禀报。此时,孙通镇长与孤鸿箐箐二人正在大厅里喝茶聊天。

镇长楼大厅宽敞明亮,庄严肃穆。大厅正中间的大堂之上,挂着一个“公正廉洁”的牌匾。牌匾下是孙通办案的长桌。大堂之下有两排椅子,整齐干净。

三人正在大厅里有说有笑。突然有士兵来报,邵艺博将吕浪给杀了,把头颅提了回来,此时正在镇长楼外面。孙通一听,大感意外。他与孤鸿箐箐三人连忙走出大厅,来到大楼外的大街上。

只见大街上已经围了许多老百姓,邵艺博正在街道上接受老百姓的欢呼,宛如远征归来的英雄。他看到孙镇长,翻身下马,“孙镇长,吕浪一伙已经被我除掉了。”

孙通走到头颅面前看了一眼,满意地笑了,“艺博贤侄做的好呀。总算是了却我的一块心病。”接着,他向邵艺博介绍了孤鸿箐箐二人。

孤鸿箐箐上前拜见,“传闻艺博兄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真器宇不凡,一表人才。”

“孤鸿小兄弟见笑了。”

“那吕浪的双锤,威力巨大。一般人可近不得身。不知艺博兄是如何杀了他的。”箐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邵艺博便将刚才杀掉吕浪一事说出,又道:“不过那吕浪的双锤确实野蛮。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败了他。”

“贤侄,走,到大厅聚一聚,以示庆贺。”孙镇长听得兴致勃勃,他想邀请邵艺博到大厅喝酒庆贺。

只是邵艺博拒绝了他,“改天吧,我还想把这事尽快告知我的家人。”说着,他便在街坊邻居的簇拥下,往邵家大院走去。

孙镇长见邵艺博执意要走,就不再勉强。他叫人来收敛了头颅,然后带着孤鸿箐箐走回镇长楼后院。箐箐望着邵艺博离去的背影,感觉他整个人似乎有些心事。

后院不大,里面铺着整齐的地板砖,美观大方。院子的两旁有两个走廊,走廊后面有两排厢房,整齐划一。在走廊的尽头的落里,摆放着几盆兰花。兰花苍翠玉立,清静幽雅。孙通喜欢兰花,他常邀人一起观看兰花,“做人当学君子兰,即使长在深山无人赏识,依旧要花开绽放。高尚优雅,不能同流合污。”

孙镇长派人去安排好孤鸿箐箐二人,自己一人则来到院子里,看着兰花发呆。孤鸿箐箐二人放好包裹出来,看到孙镇长心事重重,上前问其缘故。

孙镇长看了孤鸿箐箐一眼,皱起眉头,“艺博贤侄在上一个月才被吕浪打得跪地求饶,没想到今日竟然仅凭他一人之力,将吕浪一伙除掉。武功真是进步神速啊。”

“邵家富甲一方,请个奇人异士来教他练武,进步神速倒也不奇怪。”孤鸿倒不以为然。

“请外人来教邵艺博练武,最近倒是不曾听说,只是他经常上仙风山跟虚宏掌门一起练剑,却是有这事。”

“虚宏掌门的武功如何。”

“的确厉害,在仙风山地区可是无人能及。”

“既然如此,邵艺博跟虚宏掌门学得一招半式,武功突飞猛进也是有可能的。”

孙通听孤鸿这么说,点点头,觉得孤鸿说的也有些道理。

……

且说邵艺博被众人簇拥着回到邵家大院。邵家大院在仙风镇的东面,一栋三层大楼。高高的围墙将大楼围着。围墙中间,有一扇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前灯笼高挂,随风摇晃。一对石狮趴在在门口,目视前方。神态抖擞,不怒自威。大门顶上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刻着“邵家大院”四个浑厚雄劲的大字。

邵艺博回到邵家大院门口,管家刘旺见了,乐呵呵地跑回去禀报老爷。刘旺四十岁左右,为人勤快老实,大伙都叫他刘叔。“老爷,少爷回来了,这次真是光宗耀祖了。”邵艺博杀掉盗匪的消息不胫而走,早已传到邵家大院。

邵老爷叫邵辉,四十多岁,长得慈眉善目,骨子里却是圆滑精明。他与夫人舒凤正在大厅等儿子回来,听管家这么说,立刻拉着舒夫人一起走出来迎接。前一段时间,艺博被吕浪打败,街坊邻居对此颇有微词,如今打败吕浪大胜而回,他觉得扬眉吐气了。

他看到儿子,喜不自禁,“儿啊,你做的太好了。跟爹一起去给祖宗的排位烧香去。”

“不了,孩儿太累了,想去后山歇息去。”邵艺博翻身下马,来到他爹面前说道。刚才的打斗,另邵艺博感到全身筋骨酸痛,此时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父亲邵辉正要坚持,但是看到儿子脸色苍白,一阵心疼。他想了想,只好作罢。只是他仍有一事不明,“儿啊,咱家后院房子众多,如果原来的房间你不想住,可以搬到另一间去,何故要搬到后山去一个人居住。”

“孩儿最近在跟虚宏道长学习修仙之术,喜欢上了清静的地方。”邵艺博转身往邵家大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