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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旧低着头,没有说话,心里的难受却是发自内心的。

    江晚握着他的手,说:“小年总是这么善良。”他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能这么对年旧说,总不可能告诉他那些不能言说的事情。

    年旧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仔细一看又如寻常一样,江晚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伸出身子,亲吻着年旧的嘴唇。

    年旧很甜,江晚想要的更多,他不想再等了,身边有那么多的定时炸弹,一把小心就会把他炸飞了。

    江晚刚到地下停车场,就迫不及待的抱着年旧,电梯很慢,江晚等的很焦灼。

    他把年旧放在床丨上,问:“可以吗?”

    还没有等到年旧的回话,江晚旧迫不及待吻了过去,他等不了了,他要让年旧知道,他的小年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年旧僵硬在那里,江晚大拇指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说:“不要拒绝我,我们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做那种事情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吗?他料想得没有错,年旧没有拒绝他。

    婚姻果然是捆绑爱情的好手段。

    江晚很温柔,轻轻的亲着年旧的嘴唇,可是当年旧的舌头伸出来时,江晚像是发疯似的,拼命的亲吻着年旧,他想把年旧吃得干干净净。

    年旧的脖子上还留着江晚咬过的痕迹,疤痕早已结痂掉落,牙印已经很淡了,淡到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那里曾经受过伤。江晚亲吻着年旧的脖子,所过之处,皆留下朱红色的印记。

    年旧有点紧张,江晚凑到他的耳朵旁,轻轻的说:“小年,放轻松。”

    可是自己才是折磨年旧的祸源。

    夜静谧,星星依旧心怀不轨。

    伴随着舒适的声音,江晚要了一次又一次,他想把这几年所欠下的都弥补回来,他想要年旧很舒服,舒服到年旧离不开自己,他想要的还很多……归根结底,不过想要的不是小年罢了。

    年旧在嘶吼中累到瘫软,他静静的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江晚吻着他的侧脸,小声的问:“舒服吗?舒服的话就呆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年旧早已陷入沉睡中,哪还听得到,江晚也没有想要年旧听到。

    江晚穿起裤子,□□着上半身,去了浴室。

    他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身上的抓痕,满意的笑了笑,“小年,在床丨上竟然是个野猫,不过我喜欢。”

    他欣赏了一番后,打开水龙头,放了半浴缸的水,在水里放了一些新鲜的玫瑰花瓣。

    江晚凑到年旧的耳朵旁,说:“小年,我们去泡会澡,好不好?”

    年旧呢喃的说:“好!”

    江晚把他轻轻的放在水里,水温刚刚好,年旧微微睁开眼,看见是江晚,又阖上双眼,静静的睡着。

    江晚用手捧着水,淋在年旧的肩膀上,花瓣滑落。

    年旧歪着头,靠在浴缸上,头发刚过耳,皮肤白白的,清冷中徒生出娇弱之美。

    江晚拿起沾在年旧锁骨上的花瓣,放在嘴里,咀嚼着,新鲜的玫瑰花有点发涩,江晚却尝出甘甜的味道。

    水慢慢变凉,江晚怕年旧冷到,就把他抱到了床丨上。年旧身上湿漉漉的,很滑,江晚差点没抓稳,却惊醒了年旧。

    年旧惊慌的看着江晚,江晚安慰道:“没事,我们去睡觉。”

    年旧站起来,从架子上拿过毛巾,边擦边说:“你可以叫我的!”

    江晚拿着毛巾擦了擦年旧被打湿的头发,说:“我看你睡的正香。”

    年旧白了他一眼,说:“还不是你害的。”

    江晚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说:“渴不渴?”

    年旧点了点头。

    江晚把毛巾放回架子上,去了客厅接了一杯水过来,放到年旧的面前。

    年旧见他的裤子全湿了,紧紧的贴着大腿,关心的说:“你的裤子湿了,要不要去换一条?”

    这是年旧第一次关心江晚,江晚的心都要炸了,他笑呵呵的说:“好,都听小年的。”

    他去了衣帽间,换上了睡衣,飞快的回到了年旧的身边。

    他注意到天快亮了,两人还没有休息,就搂着年旧睡了,他掐着年旧的腰,轻轻的揉了揉。

    两人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先醒的江晚亲吻了年旧的额头,并去了厨房,做好了饭,等着年旧醒来。

    果然那种事情真的能激发爱情的欲望。

    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就差白头偕老了。

    以前年旧不在他身边时,幻想过每天做饭给年旧吃,如今,这一天真的来了,江晚觉得很开心,这就是他想要的烟火。

    不一会,饭就做好了,江晚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是叫年旧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