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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这腿不是没事吗?”乔七七气喘吁吁地丢下手中的砍刀,挑眉望着撒泼的刘寡妇。

    刘寡妇愣住,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才发现已经站在地上了,围观的人啧啧摇了摇头。

    “刘寡妇还是刘寡妇,就知道占别人便宜,真是个没皮没脸的。”村里的太婆婆朝地上呸了一口,满眼鄙夷地离去。

    看好戏的人本以为有些乐子,最终看向刘寡妇的眼神都变了,气得刘寡妇愤怒地吸着气,本想回头朝乔七七破口大骂,结果褚衍两个人早早进了院子,进屋里头去了。

    屋里头的胖兔子看到两个人回来了,焉巴巴地倒在地上。

    “它是不是饿着了?”乔七七赶紧拿了些菜叶子喂了上去,对于这只兔子她还是没辙的。

    “嗯,找个时间把它宰了吧。”褚衍淡淡看了一眼兔子,顿时吓得兔子发毛,连忙跳到乔七七的怀里。

    乔七七忽得就笑了:“它好像听得懂人话。”

    褚衍没说话,将手上一只拎着的罐子放在小破木桌上,乔七七把手上的菜叶子都丢到兔子跟前,好奇地探脑袋看了过去。

    “这是什么?”

    褚衍拍拍身上的灰尘,又想起刚才门口的事,眼神更是深邃了,不过很快目光一转,冷声回答着乔七七:“烧酒。”

    乔七七没料到自己就提一嘴的事,褚衍还把它放到心窝子里去了。

    “这个不会很贵吧?”乔七七肉疼地揪了一下自己的大肥脸,自从决定给褚衍赔银子,对于这些钱财的事她可是有些吝啬了。

    “买了,你看着用,我去柴房一趟,不要来打扰我。”褚衍刚起身,腿传来丝丝的疼意,不过他很快敛去神情的不对劲,迈着大步子往柴房里去了。

    “切,我像是那种人吗?”乔七七撇撇嘴。

    乔七七转过头,将厨房里的拐枣放在这烧酒里面,想了又想,又给这罐子里注入了一些灵泉,这才小心密封好,藏在木柜子下面。

    等一切忙好之后,乔七七头一转出了屋子,看到柴房里冒着烟火气,奇怪他在柴房里烧水,不过也没多心去看。

    院门口的刘寡妇也不在了,乔七七提了桶,顺着记忆力的方向,朝着之前的河里走去,雪花渐渐扬了下来,乔七七缩紧了脖子,到了河边,河边上的冰层已经结了一片了,乔七七捏着石块砸了冰窟窿。

    冰水溅在她的脸上,她呼了两口热气,不过并没有好受多少。

    夜里,天已经黑乌乌的,周氏被刘寡妇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恼气用着抹布抹着脸,气得心脏疼,通着刚浪回来的庆有发着牢骚。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净给你老娘惹事,那死肥婆精明得很,你非得去惹她,还撂得你娘没脸没皮的。”

    庆有哼了两声:“你非得去找事,娘,不是我说,刘寡妇就是个没脑子的,你干嘛非得把事交给她?”

    周氏端着碗闷了一大口热水,从鼻子嗤出冷笑:“你娘还不是怕被隔壁那个婆娘利用了。”

    “要不是她给我说刘寡妇之前骂你叔就是因为她被死肥婆打了,我哪里知道这繁琐子的事,你娘还是机灵的,赶紧把这坑人的事撂给刘寡妇。”周氏说着话,满脸都溢出着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