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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秋花指着下阴,她的年纪还是三十八九岁的光景。

    我十四岁那年还跟发小二蛋偷看过秋花洗澡。

    秋花几年前在省城某酒店里做过小姐,是村里出名的荡妇,偷过不少男人,她长的妩媚动人,现在被劳累的农活和无情的岁月摧残的像霜打的茄子,但是风韵犹存。

    张兰才夸奖过我正经,我不好意思下手摸秋花这个老熟女下阴的“羊子”。

    我很为难地说:“秋花婶,你今天中午到我屋里去吧,让我爸爸帮你化一下。”

    秋花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她仍然大大咧咧地说:“哎呀,我现在都快痛死了,你就做一下好事快点帮我化一下吧。我听晚仔说他的‘羊子’就是你化好的。来喽,来喽,你快点帮我化一下。”

    我为难地看一眼张兰,无奈地笑了笑。

    张兰于是对秋花笑着说:“秋花婶你还是找冬敬叔叔帮你化吧。”说完朝秋花做一个脸。

    秋花这才领会到我为什么不帮她化“羊子”的原因,哈哈笑起来说:“嗨呀,我再大几岁都养得出真仔,这有什么嘛。真仔你就帮我化一下,我实在是痛得不行了。”说着往前一挺,腿一叉开,超短牛仔裤的脚一绷到屁股根下去……我什么都能看见了,跟我十四岁偷看秋花洗澡时的样子一样,岁月只刻在脸上,没有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我见秋花坚持己见,便只好勉为其难地说:“好吧。你用五指手抓住‘羊子’,我来化。”

    秋花一屁股坐到真仔身边的一块土疙瘩上,张开双腿用右手指抓住腹沟下面的“羊子”,问我:“是不是这样抓紧?”

    秋花抓住的部位是敏感区域,又加上她只穿着超短牛仔裤,她一张开大腿,我就脸发烫地说:“是这里,你抓紧别松手。”

    “哎呀!”秋花惨叫一声:“抓不得,抓不得,一抓紧就痛死了。”

    我说:“你不要用死力抓,只要用五指轻轻抓住‘羊子’不让它滚动就行了。”

    我当着张兰的面不好意思示范如何抓那个部位,只有求助张兰。

    我朝张兰笑了笑。

    张兰会意过去用手指教秋花怎么抓。

    秋花学会抓住“羊子”后,说:“我知道了,抓紧了。真仔,你快点帮我化走这该死的羊子,我都快要被它痛死了,走路走不得,睡也睡不得,要我的命了。”

    我等秋花嘴巴闭上后,见她的“羊子”肿得很大病情比较严重,于是我用“斩邪令”来化。

    我在手上一边化令一边念:“制妖怪,出身天下排,观音亲下凡,老君法令大……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令。我呸!”

    我在手上捉着令帮秋花化完“羊子”,然后把手上的令随手一丢又在秋花的肩胛骨上用力一扣,按照常规大喝一声:“好了!”

    这是化“羊子”的规矩,师傅丢令时要大喝一声:“好了!”以此表示“羊子”被化死了,不会再复活。

    秋花止不住被吓得打一个激灵,说:“哪里好了,还痛啊!”

    我板起脸说:“你等一下就会好了,你不要乱说,说好了就真的好了。”

    秋花这才慌忙改口说:“是真的好了,好了,好了,嘿嘿,我不痛了。”说着起身又说:“真仔多谢你啊,我要回去煮饭了,你今天中午到我屋里吃饭吧。”

    这个小气婆还请我吃饭,哪个去她家吃一顿饭,她会在村里广播半个月。

    我说:“不用了,我回屋里呷。”

    秋花笑眯眯地说:“你客气啥,你嫌我屋里没有好菜招待你是不是。”

    我的脑子止不住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下身有一些反应了,我急忙躬点身子对秋花说:“哪能呢,以后有空再到你屋里吃吧。”

    秋花笑眯眯地说:“要得,我就不跟你说了,我煤灶上还在煮饭,我得赶紧回去看一下,别把饭烧了。”

    我和张兰望着秋花拐着脚上坡去后,都笑起来,我下面也瞬间即逝,恢复平坦。

    微风吹起张兰的秀发,露出她忧郁的脸庞,我一时间不知道跟张兰说什么了,都有一些不知所语似的相视而笑。

    张兰笑得很美,美如陈酒,她浓郁的忧伤抹不去她淡然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