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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这么久,她竟然还用这些老掉牙的招数。

    明九娘不耐烦地道:“我没忘记我身份,我就是想不起来你了。就算你是我奶娘,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

    薛嬷嬷:“……我,我……”

    “接我回京的话我就跟你走,要不就不用说了。”

    薛嬷嬷被她怼得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上前几步道:“九姑娘,您忘了我,我可忘不了您。在京城的时候,我日日夜夜,想起您来就哭一场,差点把眼睛哭瞎了。”

    明九娘道:“现在看见我了,心疼我也不用再哭了。”

    “我看着您过成这样,心疼啊!您从前,可是十指不沾阳春之水的。我的这个心啊……”

    明九娘伸手,“哭就不用了,我现在穷,把你头上的金钗送我一根,我最高兴。”

    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

    薛嬷嬷的脸色像踩了狗屎一样。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而且她此行还有目的,所以只能咬碎了银牙,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颤抖着手递给她。

    明九娘乐了,不客气地接过来,道:“谢谢奶娘,果然是我亲奶娘。”

    薛嬷嬷心都在淌血,进门先丢一支金钗,真是出师不利。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道:“九姑娘,您怎么能吃这样的苦?老奴来的时候,白姨娘、十一姑娘都可牵挂您了。”

    “那她们有没有托你带东西给我?”明九娘立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