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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牵牛镇的王府,陈小翠“马不停蹄”地赶到华阳县衙前面街道的路牙边。抓住缰绳跃下马背牵着枣红马走到两位当值衙役的面前,掏出一些碎银递给他俩说:两位兄台,我想进去探望一个远房亲戚。这些碎银不成敬意,拜托行个方便吧!

    盯视着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两位衙役就是做上“一千零一夜”的梦。都不会想到眼前的他,就是六天前来过这里的女人哦!

    他俩接过她递过来的那份碎银,热情地说:年轻人,看在你这么会说话、做事的份上。我俩可以放你进去哦!不过,你可要惦记着快去快回。给我们头儿看见了,咱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陈小翠忙不迭地说:两位兄台,你俩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你俩为难啰!

    话音一落地,她将枣红色马拴在衙门东侧一株杨树上。随后就奔进衙门内了,“啪嗒、啪嗒”地奔向院内空地西侧的牢狱啦!

    望着这个长相甜美、腰身苗条的男孩,两位衙役禁不住相互对视着说:呵呵,这谁家的小伙子。长得可真是帅气呀!

    一会儿,陈小翠就站在院内空地西侧的牢狱前。掏出一些碎银递给两位狱卒卑微地说:两位兄台,我来探望六天前被抓的柳树镇万府爷儿俩。一点小意思,还望你俩多多通融啊!

    闻听此言,两位狱卒指着牢狱西侧的偏殿充满羡慕地说:年轻人,这对爷儿俩最近也不知道撞上啥好运啦?居然被两位钦差大人“法外恩赐”,现在也不用被囚在牢狱里的牢笼中了。你去那里找他们吧!

    说着话儿,他俩又拍着脑袋惊呼:年轻人,你是否认识牵牛镇王府的人呢?你是否知道万府人和王府人,到底是啥关系呢?

    听到这里,陈小翠的心头禁不住“咯噔”一下:咦,他俩有此一问。肯定是见过王府的人啦!

    想到这里,她停足驻步忙不迭地转头询问:两位兄台,照你俩的说法。一定是王府的人来过这里啰!你俩是否看得出,来这里的王府人是谁呢?

    两位狱卒其中一听,脱口而出:四天前,一个半百开外的老人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来这里。那天,两位钦差大人和县令还亲自走出衙门迎接一男一女啦!

    他的话音一落地,另一位就指着西边一座前后三进的房屋说:不知为啥,那位王府老者和女人进来就走到这间偏殿外面。依靠着墙壁偷听了一会儿才进去啦!进去之后,咱俩就听见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哭声。这里面肯定是“大有蹊跷”啊!

    这时,先前开口说话的衙役。又禁不住接上话茬:这几天,咱俩吃饭时、睡觉时都在琢磨这个问题。却总是琢磨不透其中奥妙呀!刚才,听你说来探望万府的爷儿俩。就以为你认识王府人,也知道王府人和万府人是啥关系呢?

    对于两位衙役来说,他俩今天和面前帅气小伙的谈话。只是信口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充其量也只是一种“无心之说”呀!

    殊不知,他俩话中提及到的王府来此的半百开外的老人和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却犹如在陈小翠的心里扔进了巨大的石头,激起了千万层涟漪:咦,王府的两位家丁说王员外带着小女儿来了县城。如此说来,他俩提及到的一男一女。肯定这对父女俩啦!

    这么一想,陈小翠心中就冒出了一个疑问了:那半百开外的老人和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如果真是王员外和王银凤的话。那么,就凭王银凤在皇宫咬牙切齿地跟万麒麟说“分手”两个字。眼下万府爷儿俩说不定哪一天就“人头落地”了,她肯定是唯恐“避之不及”啊!

    越想呀,这个女人“噗通”乱跳的心儿。就像于无尽的黑暗中看见了一线的光亮了:如今,她却随着爹爹来到县衙牢狱见公爹和夫君。如此说来,她是“良心发现”来此再续旧情。她腹中的胎儿,总算可以顺利保留下来。真是太好啦!

    想到这里,陈小翠就转向两位狱卒摆手告辞:两位兄台,如果你俩今天不告诉我。这位远房亲戚已被转移到西侧偏殿里啦!我进牢狱中,就肯定是找不到他们了。真是非常感谢你们的提醒啊!

    话音一落地,她就像一支离铉的箭“嗖”地射向西侧的偏殿。却猛地撞到一个高大、宽厚的胸膛啦!

    空气中,立时就炸响了一个男人万分不解地惊呼声:哎呦,撞疼我了。你是谁家的细伢子,跑路如此急火慌忙做什么呢?

    这熟悉的嗓音,让陈小翠明白了:自己只顾着奔跑,却不小心撞上了自己的公爹。

    蓦然,她迈动脚步站到老人的左边。抬起泛上红晕的脸颊,腼腆地说:爹爹,我是您独子麒麟的大夫人陈小翠。刚才听说牵牛镇王员外带着小女来到这里,我急于知道银凤妹心里的想法。就奔跑着去找您和麒麟问清楚哦!

    听到男孩说“我是您独子麒麟的大夫人陈小翠”,万鹏举就陡然睁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视着他。气呼呼地说:年轻人,老朽身在县衙内等着哪天“上刑场”。你想诈骗钱财的话。算你今天找错主啦!

    说到这里,他斜视着男孩哈哈大笑地说:孩子,我儿麒麟的大夫人陈小翠去峨眉山办事了。这里距离峨眉山来回几千里路程,她今天肯定是回不来呀!老朽真不明白,你胡乱编造谎。怎么也不怕折了舌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