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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里,各位朋友们一定都会义愤填胸:哎呀,明明是她在蛮横无理地帮助闺女,独吞人家应得的财产。她却还冠冕堂皇地“倒打一耙”呀!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无耻至极呢?

    嗯,关于这一点嘛,笔者也深有同感。因此,咱由衷呐喊一声:绝对赞同哦!不过,这个世上既然存在好人,那就不可避免地遇见坏人。其实,好人和坏人的不同,也就是相互之间的数量多少而已。俗语说“十个手指伸出来还有长和短”呢?这人与人之间,究竟孰是孰非?也就不足为奇啦!

    眼下,岳员外拉住李云龙的衣领。一双暴突着的眼睛,睁得溜圆溜圆地盯视着他。彷佛不把他吞进肚里去,绝对不会甘心哦!接着,他咬牙切齿地怒骂着:哼,一定是你这个小混蛋,采用了逼迫或者蛊惑的卑劣手段。否则,就是借几个胆子给云飞,他也绝对不敢做出丝毫不顾妻儿的事情。你也太“一厢情愿”了吧?你,这是“异想天开”哦!

    押着李云龙的岳豹,陡地暴叫一声:爹,对于这种不识趣的人,咱们还和他啰嗦什么嘛。我,这就废了这个小混蛋。看他以后还能和咱们玩什么花样哦!说着话,他的双手按住李云龙的腰部。大叫一声:爹、娘,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啰!

    哎,这几个人卑劣的言行举止“如出一辙”,真是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谚语。突然,两道小人影一闪,就落在了岳豹的手上。岳豹的惨呼声,紧随其后钻进现场所有人的耳中:哎呦,两个小兔崽子,你俩再不松口的话,就别怪二舅不客气啦!

    然而,此刻的李锐和李华这对小哥俩,心里装着的全是对岳府人的怨恨:哼,姥姥、姥爷、两位舅舅,咱娘亲已经回转心意了,准备帮助小叔读书啦。可你们却依然来府中生事,都是你们不好。看见你们的身影,就是咱们府里所有人“噩梦降临”之时,咱们恨透你们啦!因此,他们虽然看到二舅的手上流下来:鲜红鲜红的鲜血。可是,他们却总是不能解恨。于是乎,他们的嘴巴,就----

    脾气暴躁的岳豹,长这么大了,还从未遭遇过这种恶劣的待遇。而且,这种恶劣的待遇,竟然还是来自于:两个他抱着、亲着长大的亲外甥。先前,眼瞅着两个小人影扑向自己的手,他害怕运气会伤害到:妹妹的两个骨肉。因此,他立时收回了正在运功的气儿,硬生生地忍受着来自:两个亲外甥无情无义的啃咬哦!

    可是,岳豹一想到:亲外甥对自己如此“不贴心”,自己竟然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俩胡来。以后如果传到江湖上去,自己立足在世的颜面又何存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怒吼一声:锐儿、华儿,你俩快点松口呀。二舅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啦!

    随着岳豹的这一声怒吼响起,凭空骤然就炸响:一声“噗通”有人倒地的声音。立时,所有人的眼光就都聚焦到声音的来源地。接着,空气中就绵延、回旋着众人的呼唤声:娘亲,娘亲,娘,老夫人,老夫人,奶奶,奶奶----

    各位看到这里,不用我多言,大家一定也知道:刚才,听到岳豹要对付自己的两个孙子,阮老夫人被气得、吓得晕倒在地啦!你们一定会觉得:笔者朋友,今天发生在李府的事儿,应该会随着阮老夫人的倒下,而彻底结束吧?呵呵,各位言轻了。人家岳员外、岳夫人、岳虎、岳豹都是什么人物呀?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呢?

    李云飞、李云龙兄弟俩,眼瞅着:六旬老母气得晕倒在地。他俩可就忘记了:自己还被岳豹、岳虎押着。嘴里嚷嚷着“娘亲”迈动脚步就冲向:自己晕倒在地的至亲。他俩心里一个劲地自责着:咱年轻时,怎么就没认真拜师学武呢?要不然,娘亲怎么会因为咱的无能,而受到惊吓晕倒在地呢?咱真是“愧为人子”哦!

    可是,望着自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双手,岳豹心里却一刻也平静不了。望着快速奔向阮老夫人的兄弟俩,他心中夹带着怒气的邪火迅间升腾了。陡地,一个念头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哼,两个小孩是妹妹的孩子,我不能恶毒地对待他俩。但是,古语说“父债子还”。那么,当然也就可以“子债父还”啰!

    想到这里,岳豹推掉岳虎为他包扎的手,站起身伸长双臂暗自运气,一招“移花接木”打出陡地又一收。李云飞、李云龙兄弟俩,就身不由己地退回到岳豹面前。面对着嘴角弯成一条弧的岳豹,他俩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啦。兄弟俩不由得仰天长叹一阵,李云飞就莫名其妙地说:豹哥,咱娘亲都已经晕倒在地了,咱俩身为人子,难道过去尽点孝道查看一下,娘亲身体是否有恙?也要经过你批准吗?

    李云龙也在一边帮腔:豹哥,咱俩今天已经落到你哥俩的手里了,难道过去看一下娘亲的情况。咱们还能飞了不成吗?算咱弟俩求你了,你就行行好吧!岳豹优哉游哉地晃荡着身体,蔑视地望着兄弟俩嘲讽地说:呦呵,你俩想当孝子呀,为时尚早吧?要不,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李云飞怒不可歇地说:豹哥,你也太欺人太甚了吧?猫、狗都知道通人气。难道,你还不如一条猫、狗吗?这么一来,比较沉稳的岳虎可就不再沉稳啦。他一把抓住李云飞的胳膊怒喝一声:你个混蛋,你骂谁呢?再骂一句,咱就废了你哦?

    李云飞不屑地甩掉岳虎的手,理直气壮地说:虎哥,为人在世的,谁没有父母?就算咱冒犯了红英,可咱娘亲六旬多的人晕倒在地了,我不应该去查看一下吗?可你也听到了,豹哥如何说话的。如果,你要追究我骂人的错失。你也应该先追究豹哥的责任吧?岳夫人闻言气急败坏地说:哼,就凭你?也配追究豹儿过错吗?

    岳豹一听母亲帮他说话,心劲儿又陡涨啦。他“嗖”地扬起手掌怒骂道:哼,我就咒你娘亲早点“翘辫子”死掉,你又能把我怎样呢?你两个儿子,将我的手咬得“稀巴烂”。我还要你“子债父还”哦!现在,咱就废了你。咱倒要看看你又能奈我何呀?

    这时,旁边猛地冲过来一个人影,拉起岳豹扬起来的手掌,放到头顶上哽咽地说:豹哥,你废了云飞,就先拿走妹妹的命吧。拜托你别再让我羞愧难当地活在这个世上啦!岳豹一听,陡地惊得收回了手掌,他就是做上“一千零一夜”的梦,也绝对想不到:妹妹竟然会拉起他的手掌,放到她的头顶上面。还说出那些伤透他心的话儿哦!

    岳豹禁不住恼羞成怒地冲着岳红英发飚啦:红英,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扭”,到底是啥意思呀?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心里有愧吗?岳夫人也愠怒地询问岳红英:闺女,你豹哥可是一心向着你的呀。你却为何如此对他呢?

    岳红英正欲回答妈妈的问题时,李云飞却转向她询问:红英,咱娘怎么样啦?李云龙闻言,也紧张兮兮地望向岳红英说:大嫂,咱娘不要紧吧?

    岳红英心知肚明:眼前,面对娘亲的问题,这两位兄弟已经急得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啦。她只能简明扼要地回答他俩:咱已找郎中瞧过娘亲了,你俩放心好啦。

    岳红英回答完兄弟俩的话,正暗自奇怪:咦,咱的心情怎么感觉舒服多了呢?岳父和岳虎如冰似剑的话语,却冷不丁地钻进她的耳朵里:红英,咱们把这两个混蛋,做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以后,才不会威胁到你的财产。你这里凑什么热闹呀?捣什么乱呢?

    爷儿俩的话,让岳红英的眼泪一下子,就像那“开了闸板的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地挤出她的眼眶。她压抑已久的心儿,再也控制不住地爆炸啦:爹、娘、两位哥哥,我找你们过来,只是想让你们替我吓唬吓唬他们,并不是要你们把他们怎么样。可是,你们却欲将云飞废了。太让我太寒心啦!

    岳员外一听可就不乐意了,他指着地上的两个木箱说:红英,他俩都把你放在府中的金银珠宝典当了,换成银票分别放在两个木箱里面。亏你娘多了个心眼,一边叫你两个哥哥来府里盯着他俩,一边叫家丁拿着钱财买通了典当行的人,又买通了驿站和码头的人。他俩这才“插翅难飞”啦!

    岳夫人接上话茬说:红英,你爹和你两个哥哥忙碌了一大早。你不给句好话听,怎么反倒埋怨他们了呢?快点去跟爹和哥哥们陪个礼道个歉吧!岳红英当然明白:李云飞把金银珠宝换成银票,给云龙做盘缠的事情。今天,爹、娘,和两位哥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哦!

    想到这里,岳红英轻描淡写地说:爹、娘,两位哥哥,是我让云飞把金银珠宝换成银票,给云龙做盘缠的。岳豹不敢置信地说:红英,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换银票,送云龙走呢?

    岳红英这个时候,心里想的全是:婆母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气得晕倒一次。郎中说,阮老夫人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啦。于是,她只能继续编谎言:我想“眼不见心不烦”啊!

    一霎那,岳红英身边的人全都傻眼啦:咦,她怎么一下子恍若两人呢?哎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