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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天南走进海王阁大殿,只见段四海、段三虎、郑延平都在其中,还有一些耿天南未曾见过不认识的穿着段家海王营军服的军将。

    “天南兄,快请上座。”段四海迎了下来。

    “都见过耿大堂主。”段四海对那些海王营军将说道。

    “见过耿大堂主。”那些军将统一向耿天南行礼说道。

    “四海兄,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了。礼数就免了吧!今天定是有事吧!”耿天南道。

    “是的,何王两家已经会合,虽然没有我段家巨旗舰那样的大船,可大小战船也有一百一十六艘,已经在距离我们一百海里的海面停靠,摆开队形等待开战。”段四海道。

    “终于到了这一天,四海兄准备何时迎战?”耿天南问道。

    “就在今日。”段四海道。

    “我能否帮上什么?”耿天南道。

    “天南兄也是重任在肩,我三哥带领的八万海王营就都交给你了。”段四海道。

    “这哪里可以,我听从三虎兄安排就是。”耿天南连忙说道。

    “天南兄就不要推辞了,我段三虎非常愿意受你统领!”段三虎站起说道。

    “天南兄不要推辞,希望我能把何王两家斩杀于海上,你们没有出马的机会。哈哈。”段四海大笑道。这时耿天南突然有种感觉,耿天南在段四海的笑声中听到的不是自信的豪迈,却听到了一丝不祥的悲壮。

    “一定是我多疑了,看来我是年岁大了。呵呵。”耿天南暗笑自己胡思乱想。

    “那我就不再客气,我就在这霸鱼湾等待四海兄凯旋而归,到时我摆下庆功酒与你一醉方休。”耿天南道。

    “好!”段四海大声应道。

    “今日就在这海王阁摆下酒宴,我们喝上一杯壮行酒!”段四海又喊道。

    “好,我就借你的酒给你送行!”耿天南道。

    宴席时间极为短促,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酒的分量,这酒的意义,大家都对这次何王两家选择在这个海域交战感到有些蹊跷,可大家也知道,就是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段四海也得往里面跳。

    耿天南、段三虎等人送段四海、郑延平等舰队军将登船。大部分军将都被小巧的快船送到了各个主要的战舰之上,而段四海和郑延平还有五位军将上的却是在岸边停靠的一个庞然大物。

    耿天南来了也有些时日,可也是第一次看到它,现在是潮水大落,在远处看它简直就是一座城关,长有六十余丈的船身,尾部之上有着一座长二十丈的六层铁楼,这铁楼没有陆地上楼阁的美观,简直是丑陋带着狰狞。小小的窗户,布满铁钉的楼墙,最上层有一层突出的可以站四人大小的发令台,在它上面楼顶的飞檐都似一把把刺天的利刃密密麻麻的排列其上。在那铁楼前面的甲板平平整整,没有一点木料的设备,也不见突出的投石炮和勾弩。从船舷来看,耿天南这位兵器巨匠就很肯定的确定它周身都是用微薄的乌铁打造,这简直就是一艘装甲战船。

    “天南兄,这就是我的怒龙楼船。它就出征过一次,是陪我去出海平定夕阳岛,再就不曾动用,这次就不能叫它在基地闲置了。”段四海对耿天南说道。他看着这艘庞然大物时,眼睛中都会不自知的流露出热烈的光,耿天南看着他,从段四海的眼神中感到他对这艘怒龙投入了像一个痴情男子对他**一样的感情,走到这艘怒龙身旁,怒龙楼船带给他的是坚定的信念、信心。

    “不愧被称之为大陆第一战船,虽然我看不到它的攻击力量,不过从这一身的铁甲就能感受到它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耿天南道。

    “好一个一往无前!哈哈!借天南兄吉言,我们这次出征就叫他一往无前。”段四海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