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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多了,一个牢笼又一个牢笼将自己不断的禁锢,待踏出这个牢笼的时候,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尽情的嚣张宣泄只为证明自己的自由。

    看着弯弯的明月,莫子邪披着衣服下地,暗思故乡的月是否也亦如此月般明亮呢?

    悠然的箫声响起,随着音符渐渐展开,愁云尽散,甚至还有几分欣喜几多甜蜜。

    莫子邪二话不说汲着鞋就出了客栈的门,仰头望去。

    屋檐上,一袭墨绿色的衣衫与夜幕融为一体,手中的翠绿色玉箫散发着莹莹光泽,一双饱经沧桑却依然明亮的眸定定的看着街上人。

    四目相对,相视而笑,此夜无眠。

    同样不眠的还有身在逍遥门的血隐,一只洁白的鸽子落在手上“咕咕”的叫着,将鸽子腿上捆绑的小竹筒取下,从中取出一个小纸条,小心展开细细品读,而后将纸条放到跳跃的烛上,瞬间发出耀眼的火苗,短暂的灿烂。

    奋笔疾书,夜空中一只洁白的鸽子展翅翱翔,面具下的鲜艳的红眸若有所思,极黑的夜幕,极白的面具,鲜明的对比,诡异又妖魅。

    清晨,神清气爽外加动力十足的刘富早早就去敲莫子邪的房门,“莫兄,莫兄。”

    刚着枕头的莫子邪怎会搭理,将自己卷在被子中,头也深深的埋了进去。

    “嘭嘭嘭嘭。”却不想刘富别的不好,某些方面还是继承了不屈不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美好传统,“莫兄,莫兄。”一声叫的比一声响亮。

    双眼暗淡无光,莫子邪打开房门,无比郁闷的将刘富使劲向后一推,然后“嘭”的一声,房门再次紧闭,刘富好不容易稳定身形看了看手上端着的早餐小声嘀咕,“哎,早知道不这么好心的送早餐了,算了,还是自己吃吧。”

    房门突然打开,还没等刘富反应过来,手上的食盘已经消失不见,看着已经再次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咀嚼声,刘富目瞪口呆的站了半晌,哭笑不得的离去。

    待莫子邪梳洗完毕,神清气爽出房门时,太阳已经悬于最高。

    “莫兄弟早啊。”尽管早上吃了瘪,可有钱就是爷,刘富还是能分辨谁是大老板。

    乐天嗤笑:“还早呢,都中午了。”

    莫子邪对刘富点点头,顺便甩给乐天一个大大白眼,看一旁的慕容松含笑饮着茶,不由的暗自纳闷,这人不需要睡觉么?

    “都吃饭了没?”莫子邪的第一句话很没有建设性。

    乐天难得有机会讽刺:“你是说早藏还是午餐,要是晚餐的话,还没有。”

    “莫兄可是饿了,我这就去招呼小二点菜。”刘富的巴结很到位。

    “我还不饿,趁着人齐,刘富你还是说说大致情况吧,让我们也好为你想想办法。”莫子邪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很多人不习惯。

    乐天很是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被你家老爷赶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