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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看见陈斯拖着白京墨的人,都低头不再看,但心里想的是难道陈斯现在看上了男人?

    有的男的顿时觉得菊花一紧,想到陈斯是有家室的人,又不知该如何说了。

    看着白京墨都知道这位分位不低啊,分明是与江总并立的,陈部长就不怕江总找他麻烦?

    直到陈斯办公室前,强撑未睡的白京墨才合眼。

    “唉。”陈斯无奈了。

    把白京墨放在沙发上,挥挥手,其他人下去了,办公室只有他俩。

    唐糖驱车行驶四十多分钟终于到楼下了。

    几分钟后走到门口敲门。

    “爷。”陈斯打开门恭敬看着唐糖。

    “嗯,你出去。”

    唐糖径直走向白京墨。

    “是。”陈斯赶紧转身走出去,并关好门。

    唐糖径直坐在他腿上,玩着手机,约1小时后白京墨幽幽转醒,感觉身上有点重量,腿很麻。

    “醒啦?”

    “还挺喜欢躲啊。”唐糖嘴角勾起。

    “我,”白京墨眼神躲闪着。

    “你不是要找八个男模吗?”白京墨反驳。

    神情怒斥她那么无情想要抛弃他。

    “嗯,忙完了再去。”

    “你想对我做什么?”白京墨感觉背后一凉,毛毛的感觉附之入骨。

    “我准备把阿遇收走了。”唐糖其实拿到那东西两三年了,但出于私心,想他再陪陪自己,并没有对他们说这事。

    “那你是不是也要离开我了?”白京墨黯然。

    他就知道,终究他是拦不住她的。

    “暂时不会。”更何况她的医术还没达到顶尖。

    “所以他们长大了你就离开我是吗?”白京墨自嘲一笑,终究捂不热她的心。

    他又是如何捂热她的?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一点点?”白京墨可怜巴巴看着她。

    唐糖抿唇想想。

    白京墨起身搂着她。

    “一点点也没有吗?”白京墨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十一年了,她变得更加迷人。

    “也许有一点点吧?”她不确定说着。

    “唐糖,你的心是不是被冰封过千年?为什么就那么冷?”白京墨咬牙。

    那一点点他都猜到还是因为傅遇恒在他身体里的缘故。

    “抱歉,我不缺爱,所以对男人升不起来感情。”

    “那这么久以来我算什么?”白京墨把唐糖身体掰正迫使她看着自己,让她看清楚,他是白京墨。

    “这个床伴还算可以吧。”

    “呵,床伴?”白京墨脸色愠怒。

    虽然早就知道,但亲耳听见还是很心痛!

    “既然如此。”

    白京墨扣住她脑袋,手箍住她的腰。

    “这里不行!”唐糖推搡他。

    “怎么与他就可以?”白京墨脑海深处感觉这一幕很熟悉。

    原本他以为不会再有熟悉感,可当他沉睡的越深,熟悉感又回来了。

    “我们有休息室。”

    “走,回你办公室。”白京墨把她抱起来。

    “你过分了!”

    “你敢麻醉我,我就伤害自己的身体。”白京墨丝毫不怵她。

    唐糖手里的麻醉针刚准备深深扎他,下一瞬紧紧握着。

    “你看,关于他你就放弃了任何的抵抗。”白京墨自嘲的笑自己可笑的很。

    “抱歉。”

    “可我也不差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点?”白京墨自认自己是比其他男人要好不少的,长的不错,官职较高,忠诚,无不良嗜好。

    “我不在乎你有多么爱他,能不能加我一个?”

    “我的心比较小。”

    “小到心里只能容纳他一人,身体却无所谓有很多男人是吗?”

    “是。”她怎么可能会一直只有他一个男人呢?

    任务对象说不定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完成任务,她是很爱他,可也得任务完成,才能毫无顾忌。

    “呵,无所谓,凡是他做过的事,我也要做一遍,他没做到的,我也要做。”白京墨抱着她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向电梯。

    陈斯等他们走后才回办公室。

    唐糖被他抱在怀里,不敢乱动,紧紧捂着自己的脸。

    白京墨低头看到唐糖装鹌鹑的样子,煞是可爱。

    “害羞了?”

    “滚。”

    唐糖气死了。

    真是有损她平日威严高大上形象!

    唐糖的办公室很干净、简洁,唯一区别是湛蓝色的油漆,不是大白腻子。

    虽然她不怎么在这里办公,但每月例会、年会她还是在这忙碌许久。

    “是不是感到很怀念?”白京墨嘴角勾起,把办公室门锁上。

    “念你爸爸。”唐糖恼瞪着他。

    “哎。”白京墨嘴贱回应。

    唐糖直接送他一个大白眼。

    “对于这种记忆想起来了吗?”白京墨贱兮兮问着唐糖,把她放在桌子上坐着。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唐糖已经封印上辈子的记忆,但还是很气他怎么就是比不过傅遇恒?

    明明她都没有记忆,为什么还是在她心里留不下喜欢的痕迹?

    “我确实没有他那么温柔,但希望你也记住关于我的记忆。”白京墨捏住她下颌,让她看着自己。

    “我是白京墨,是你现在的男人。”

    唐糖依旧不说话。

    “连话也不愿与我说了吗?”白京墨眼神一黯。

    “聒噪。”唐糖烦躁啧声。

    “那我们就步入正题?”白京墨低笑。

    “今天有点匆忙,你喜欢我穿什么样的衣服?下次我带过来。”白京墨在她耳边说起。

    呼吸吹的她感觉耳朵痒痒的。

    “你好像挺喜欢我那衣服的样子。”

    “是不是他没有?”

    “嘴真碎,我都想毒哑你,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你的。”唐糖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