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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还稀罕会要吗?

    光是想想,这种比皇帝先享受,凌驾于皇帝之上的感觉,就让他兴奋地浑身颤抖。

    苏凛这边还在yy,江杳已经开始跟皇帝演戏了。

    —御书房—

    皇帝手中的笔写写停停,时不时抬头看江杳。

    总觉得这两天,她不对劲。

    面含春色不说,还总是突然抿嘴偷笑,问她吧,又支支吾吾的。

    似是想到什么,皇帝将笔放下,不确定地开口,“朕观你面带桃花,可是有什么喜事。”

    江杳收起唇边的笑,状若无辜地眨眼,停下磨墨的手,“没有呀,奴婢没什么事。”

    她下意识摸了摸鼻尖,沾在指尖的墨点在了鼻尖上,皇帝一眼就瞧出来她撒谎。

    真是太过纵容了她。

    皇帝沉声,“你可知,欺君乃大罪!”

    江杳一惊,很明显平日里皇帝对她格外宽容,好久没有这么严肃,突然沉下脸把她吓着了。

    “奴婢…”

    “朕问你,你如实回答便可。”

    皇帝软了语气,循循善诱,“你犯了什么错,朕何时怪过你,朕只是气恼你瞒着朕罢了。”

    听了这话,江杳才壮着胆子开口,“奴婢知错,只是奴婢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日子奴婢认识了一个人,每每见着他想着他时便忍不住开心,奴婢不是有意想欺瞒皇上…”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砸在皇帝耳边。

    他没听错吧。

    他特地把人养在跟前,还能被别人勾走了?

    “你说什么?”

    皇帝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那人是谁?”

    “奴婢只知他是新入宫的侍卫,名叫苏凛。”江杳怯生生开口,声音是皇帝一贯喜欢的软糯乖巧。

    皇帝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恼怒多点还是难以置信更多一点。

    待在他身边这么久没开窍的人,居然就这么开窍了?

    还只是个小小的侍卫!

    皇帝脑瓜子嗡嗡的,突然想起来苏凛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不就是苏培盛特地塞进来的侄子吗?

    一时间皇帝气压飙升。

    有顾忌江杳在身边,抑制好情绪,缓缓道,“宫中不许男女私相授受,朕念你年幼,便罚你抄宫规十遍,什么时候抄好什么时候能出书房。”

    “谢皇上。”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即便是惩罚,也得道谢。

    江杳无语地捧着宫规册子回屋,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刚才还说不罚呢。

    结果转头就让人去抄书。

    待江杳离开,皇帝手指关节叩着桌面,眉头紧锁,苏培盛三个字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叫了暗卫夏刈,吩咐他去查这几天苏凛和江杳的事。

    等夏刈离开,皇帝传了苏培盛进来。

    “朕听内务府的说,你侄子已经进宫了?”

    “回皇上,小子确实已经入宫当差。”

    “品性如何,在宫里过得可还习惯。”

    “劳烦皇上记挂,奴才们都是过惯了穷日子的,这再苦再累的活都吃的下去,更何况有朝一日能入宫服侍皇上,哪能不习惯?”

    “不错,能习得你半分品性,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