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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抄袭狗,谁也不笑谁。

    江杳翻了身在躺椅上看张栩给护肤。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看入眼了。

    她觉得张栩那张脸,那个声音,那个身段,都挺值得推敲的。

    张栩的手掌有层薄茧,覆在肌肤上有点儿痒痒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沾上养容膏轻轻在江杳的小腹上打圈。

    与楼心兰茵不同。

    女子的手大都有些发凉,即便她们事先用热水净手后,突然处于温度适宜的状态。

    而张栩的手掌发热,带动着小腹被按压的地方同样发热,肌肤的感知随着手掌的温度变化而变化。

    嗯,很舒服。

    江杳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她拉住张栩的手,全部放在小腹上,就像放了个暖宝宝。

    张栩手微微僵硬,掌心感受到一片滑腻柔软。

    刚生完孩子的江杳,肌肤依然嫩滑如雪紧致细腻,让张栩觉得自己的手放在一块嫩豆腐上。

    不忍多用一丝力气。

    他眼神忍不住看向手心下的雪白,往上是解开的衣摆,再往上是一片柔软。

    柔软之上略微挺起,张栩忙闭上眼,不再窥看。

    可心里的暖流久久不散。

    掌心愈发滚烫。

    江杳眯着眼惬意地喟叹一声,人工暖宝宝的温度真不错。

    她抬抬手,张栩另一只手就递上了一旁的糖蒸酥酪。

    其实是她让宝沁改良版的焦糖布蕾。

    脆脆的焦糖混合奶香味的布蕾,口感太赞了。

    她吃完后,趴回床上,让张栩给她按摩揉捏。

    舒服。

    不用早起给皇后请安,不用有事没事伺候皇帝演习,天天想干嘛干嘛,真的让人丧失理智。

    小厨房一天花样很多,除了皇上偶尔来看望她不能吃好的以外,平时迫于江杳的yín威,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时间很快来到六皇子满月。

    皇帝下朝后直奔承乾宫,自从他冲进产房后,所有人都跟防贼一样防着他。

    连带着珍儿坐月子他都不能进屋看望,即便进屋也都是隔着帘子什么也看不了,而且皇后每次都会特地把剪秋派过来,就为了以防皇帝再次坏了规矩。

    唯一的乐趣就是能常常看望他的六阿哥,小家伙一天比一天壮实,白白胖胖的,看着就有劲儿。

    皇帝轻车熟路地先到隔壁看望他的弘旸,将小胖团子的手握住,心里很想把小胖子提溜起来抱在怀里,但次次都忍住了。

    他逗弄完儿子,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抬步往珍儿的寝宫走去。

    一月未见也不知道珍儿怎么样了。

    当时大出血,太医抹着冷汗说珍儿再也不能生之后,皇帝觉得天旋地转,随后是由衷的庆幸,他的六皇子没事。

    珍儿受了大苦,可他却连抱着安慰一番都做不到。

    只能隔着帘子说说话,也不知道珍儿如今有没有养好身子,是不是还是那样憔悴苍白。

    即便她次次都说休养很好,还说什么除了不能出门一切都好。

    可皇帝知道,珍儿是在安慰他。

    怕他担忧,才故作坚强。

    不然怎么经常给他送吃食,定是太想他了,却又不敢告诉他惹他担心。

    皇帝来到江杳寝宫外,没让人通报。

    他手放在门上,有些近乡情怯,他怕看见珍儿难受病态的模样,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门内江杳坐在张栩腿上。

    朱唇近乎碰到对方,她的手抚摸着张栩的前胸,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皇上在门外,你就不怕?”

    张栩感觉自己两腿之间快要支撑不住了,按住江杳挑逗的小手,闷哼道,“娘娘,压着奴才麻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