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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20分钟时间,他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小狐狸雾蒙蒙的眼眸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一幅随时都会脱力晕过去的模样。

    她浑身上下都留着被亲吻爱抚过的浅痕,身下的床单湿的不像样子,甚至连她的尾巴都湿了一节,毛发湿漉漉的黏连在一起,甩不动的尾巴萎靡的瘫在床上,她模样虚弱的低声喘气,连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动弹。

    他伸手摸了摸那水淋淋的花瓣外翻的mì穴,她却已经一点反应都没有了,甚至连呼吸频率都不再变得急促,显然已经对这样的触碰完全钝感了。ρΘ㈠8Θгɡ.cΘм

    他缓缓抽走了那填充其内的器物,嗡鸣的物体全然滑出mì穴,她才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般的低吟,然后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小花穴已经松软一片了,进出都比原些轻松了许多,软肉懒洋洋的微微抽了两下,便任他动作不再夹裹,手指伸了进去,摸住了那塞在宫口处的圆球,圆球在先前持续的拨弄中,已经小半都陷入了肿胀张开的宫口,将那窄紧的宫门塞的紧紧,此刻被手指拨弄,便又吃力向下陷了一分,肿胀的宫口被褶皱的硬物磋磨着,终于又让她皱了眉轻轻叫了一声,比奶猫还要纤弱的呻吟听起来楚楚可怜,一切其他的刺激都停了下来,便终于又感觉到了,那鼓胀的小腹传来的细微胀痛。

    那一汪热液已经积存了两个多小时,那是接连的潮吹和失禁都无法排解的鼓胀,于是她吃力的皱起了眉头,又低声的喊他:“阿戬……”声音呜咽着带着一丝暗哑,她连着喊了许久终于嗓子也有些受不住了。

    他垂眸看她,空茫一片的眼眸水汪汪的,模模糊糊的映着他的模样。

    终于……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了。

    心底的裂隙传来呜咽的风声,像是满足又像是悲伤的低鸣。

    手指拨动,将那圆球挑出,她终于有了更为激烈的反应,腰肢微弓,她哼鸣了一声,随后便有潺潺热液涌出。

    看得出,这次的快慰已经带上了些许吃力的痛苦,身体绷紧了片刻,随后彻底无力的瘫软。

    “阿…戬…”她吃力的呢喃了一句,随即闭上了眼睛。

    他低下头将额头相贴,黑色的眼眸里神色复杂,已经不可以再继续了,他不能真的把她弄坏掉,理智是这样说的,但环抱着她的手,却始终不愿放开,手指握了拳再松开又握紧,身下的欲望忍耐到了极限,就想要不管不顾的冲进它该去的地方,在这危险的徘徊摇摆的时刻,一位不速之客悄然侵入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