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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鲲鹏摸了摸自己三层肥肉堆在一起的下巴思索着。

    虽说姑母宠自己,去问姑母要钱,姑母肯定有求必应,可是表姐漂亮啊!

    一想起贺兰浅那惊为天人的美貌,他生活的老家最漂亮的姐儿都不及她十分之一,而且还是要花银子才能见到。

    如今这样的美人他不仅不花钱就能见,美人还要给自己银子花,想想都觉得美滋滋的。

    祝鲲鹏笑得猥琐,准备好好探一探他表姐的香闺。

    贺兰浅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还不知危险正向自己靠近。

    “小姐,你回来啦。”

    贺兰浅不许自己的婢女再叫她二小姐,虽然以前她和贺兰汐排长幼行二,但现在要她屈居贺兰滢之下也行二,做梦!

    贺兰浅摆摆手,让婢女重新给她修剪指甲。

    她晚些时候还要和几个交好的贵女密友在宴席上见面,荣禄堂那些破事被她丢之脑后。

    贺兰浅补好指甲和妆面,怕沾染荣禄堂的臭气还换了一身新衣服,谁知刚准备出门就差点撞上一堵肉墙。

    那身影是从院门旁的树丛里窜出来的,打了贺兰浅一个措手不及。

    可那人撞上来以后非但没退,反而双手紧紧环抱住贺兰浅。

    贺兰浅双手护在身前尖叫,旁边的婢女立刻冲上去想要厮打那人。

    “表姐莫怕,是我,鲲鹏啊。”

    祝鲲鹏满口黄牙,张嘴一股酸臭的气息直冲贺兰浅面门,熏得她几乎吐出来。

    “你放手!”

    贺兰浅可不会像祝春鸢那样惯着祝鲲鹏,抬手就是一巴掌。

    可是祝鲲鹏皮糙肉厚,贺兰浅的巴掌打在他的大油脸上不仅不疼,还一阵酥酥麻麻的。

    痒得他直呼舒服,叫贺兰浅再给他来两下畅快畅快。

    “你们都是死人吗!”

    贺兰浅大骂院子里那些吓得都呆愣在原地的下人们。

    四五个婢女和婆子好不容易把祝鲲鹏从贺兰浅身上撕下来。

    “把他给我捆起来!”

    婆子还不知道家里来了祝家的亲戚,没得过祝春鸢的吩咐,自然听从贺兰浅的命令,拿起扫帚往祝鲲鹏身上打。

    贺兰浅缩在奶娘怀中,冷汗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妆容、指甲,新换的衣裳都白费了。

    “怎么回事?”

    听闻此事的祝春鸢很快就到了贺兰浅的院子,看到祝鲲鹏被婆子绑得像一只待宰的猪,立刻冲上去给祝鲲鹏松绑。

    “我的儿啊,这是怎么了?”

    贺兰浅本来听到母亲的声音,开了门想要冲出去跟母亲诉苦,谁知听到母亲这么亲昵的祝鲲鹏。

    她后退半步,果真因为她是女儿身,就算她拼了命练习想要在万国朝会上夺得头名,终究赢不过男子,只因为他们生来就是男子。

    “姑母,鲲鹏好疼啊。”

    祝鲲鹏趁机扑进祝春鸢怀里,一双大手上下乱窜,几乎探进祝春鸢的衣摆里。

    贺兰浅看不下去了,刚才这个祝鲲鹏就是这样对自己这个表姐上下其手,现在连自己的姑母都不放过!

    “你个畜生!”

    贺兰浅捡起院中烧炉子的火钳就准备往祝鲲鹏身上烫。

    白氏和祝青青听到吵闹声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