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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用过一些饭食,何大清更加精神抖擞。

    难得休假,他正考虑要带老婆孩子去哪里游玩,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何大清眉毛一挑,当即出门查看。

    发现是四合院里的熟人赶来拜访。

    “阎埠贵,易忠海,你们有什么事吗?”

    见到两人的一瞬间,何大清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两个人找上门来准没好事,必有麻烦。

    “大清,解成不见了!”

    阎埠贵一上来就急冲冲喊道。

    “人不见了,去派出所报案啊。

    找我做什么?”

    何大清面无表情地看着阎埠贵,淡淡说道。

    对于四合院里这帮奇葩的举动,何大清早已见怪不怪。

    阎埠贵仿佛没听清何大清的话,依旧自顾哀叹。

    “昨晚我昏过去前,他还在的。

    今天早上一起来,就发现他人不见了。

    阎解成这小混蛋,自己跑就算了,还把家里的积蓄和票据全拿走了。

    这让我们一家子该怎么活啊。

    大清,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到头来阎埠贵真正紧张的还是钱。

    要不是阎解成把家里的钱全偷走,阎埠贵才懒得管他的死活。

    “嗨,大清,你就行行好帮帮忙吧。”

    易忠海亦在一旁帮腔道。

    若是不能将阎埠贵丢失的钱找回来,院里还得捐款救助他家。

    到时候,作为一大爷的易忠海免不得要出点血。

    因此,还是赶紧把事情解决掉为好。

    “不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这事我确实帮不了。

    你们都不知道阎解成跑去哪儿了,我就更不知道了。

    你们还是赶紧报警吧。”

    何大清摇摇头,无奈道。

    阎埠贵明显是病急乱投医,全然不顾事情的性质,逮着认识的人疯狂求助。

    “大清,你是轧钢厂的厂长,赶紧发动厂里的工人帮忙一起去找啊。

    人多力量大,一定能找到解成的。”

    阎埠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一副魔怔的样子。

    以他贪财吝啬的性子,家里的存款就是他的命根。

    存款没了,他比死了儿子还痛苦呢。

    “阎埠贵,你不要胡搅蛮缠。

    我是厂长,但轧钢厂并不是我家开的。

    别说今天是周末,是工人休假的时间,即便是工作日,我也没有资格让他们帮你找儿子。”

    何大清义正言辞地训斥道。

    阎埠贵简直就是疯了,为追回遗失的存款,居然想公器私用。

    “扑通。”

    涕泗横流的阎埠贵直接跪倒在何大清身前,苦苦哀求道。

    “大清,我求你了,帮帮我吧。

    那些钱是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没了它们,我就活不成了。”

    旁边的易忠海看着阎埠贵窝囊的模样,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目光。

    昨晚阎解成连滚带爬受嗟来之食,今天早上阎埠贵跪地求人帮忙找寻丢失的钱款。

    父子二人行径不同,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阎家的家风着实无耻得令人钦佩。

    “跪在这里是没用的,劝你还是赶紧去阎解成平时喜欢逛的地方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