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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七一年九月一日,英国伦敦,国王十字站台。

    十一岁的sarahriddle(萨拉)和她双胞胎姐姐sophia(索菲亚)在生日前收到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尽管她们出生的家庭、她们自幼的魔法波动注定她们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babygirl~告诉分院帽你会去斯莱特林,如果它把你分去格兰芬多爸爸以后就不爱你了~”tom弯腰,语气温柔地和小女儿说话,只是内容让站在一边已经完成告别仪式的leila、大女儿索菲亚还有即将七年级的这一年的学生主席benjamin(本杰明)额头布满黑线。

    “哦,梅林的帆布包!那我算什么?已经不被爱着的被分去拉文克劳的家庭成员?”显然,本杰明的聪明和智慧超越斯莱特林所要求的,而他的野心远远不达标,这些恰好达到拉文克劳的要求,“索菲亚,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来拉文克劳吧,哥哥会照顾你的。”

    索菲亚和萨拉完全继承母亲的样貌,正如她们的名字那样,索菲亚更具有斯文的书卷气,萨拉则是位甜美可爱的小公主。事实上,在tom的追随者内部他们都称这对姐妹花为“公主”。令leila感到万分欣慰的是,tom认为把这些被“高贵血统”和“血统代表实力”冲昏头脑的愚蠢的追随者集中起来组成任何组织非常不明智的举动,尤其在这种大众极其推崇邓布利多而他还是tom的校长的时刻,任何一个傻瓜都可能因为愚蠢破坏现在的黑白平衡。

    tom不特别属于黑或者白,只是政治上的劣势和出身把他推到白色的对立方,一直勇于挑战自己挑战命运的黑魔王决定代表黑色。

    举手投足皆散发着成熟女人气息的leila温柔地揽住二儿子和大女儿:“不管你们在哪个学院,妈妈都爱你们。”

    “我爱你,妈妈。”“我也是。”本杰明和索菲亚脉脉地依偎在母亲身侧。小小的萨拉不服气地扑进母亲怀里:“还有我。”

    tom笑着把妻子女儿儿子拉进怀里。在最初的十年里,他在孤儿院里幻想过这样温馨的味道却没有具体的想象,知道现在,那些模糊的想象终于变成了现实。

    如果阿道夫也在这里就完美了,这孩子毕业后选择独自去美国探索新大陆。想归想,tom明白磨练过的男孩才能成长为男人,这才是新的riddle家,新的斯莱特林后裔需要的。

    “哦,你们一家人能不能不要每时每刻摆出能够上《预言家日报》家园版头条的幸福模样?”吸血鬼一样苍白的克莱尔突然幻影显形在riddle一家人面前,略微地摇摇晃晃,“请不要露出这副惊悚的表情,要不是看在小索菲亚和小萨拉是我教女的份上,我才不会离开我的吸血鬼城堡。”

    女孩儿们松开她们的妈妈,亲热地去拖住教母的手。leila也得空和克莱尔行贴面礼。“杰拉尔丁从集训地回来后不会原谅我的,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请你好好照顾自己怎么样?”

    “尽量。”克莱尔低头看最爱撒娇的小萨拉给她看最新版的魔药学教材——十几年来马尔福和布莱克为他们的朋友tom争取到魔法部的支持,tom成为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斯拉格霍恩十分高兴地被他的高徒们请回来——敷衍地回答leila。

    “好吧,我们稍后再谈你的健康问题,现在萨拉和索菲亚再不上车就找不到好包厢。”突然想起什么似的,leila仿佛嗅到什么恶心的排泄物似的皱起修剪得整齐秀美的眉毛,“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前几天来信说他会叫他的卢修斯照顾小公主们的。我私心下可不想我的女孩儿和马尔福家的人坐在一个包厢,起码在她们明白‘马尔福’这个词代表什么之前不行。”

    显然,处在“深闺”不知世事的克莱尔也听说阿布拉克萨斯那点破事儿:“真难以相信我以前居然和那个马尔福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恶心透了。”

    自从阿明塔的事情之后,leila重新打开了自己的八卦雷达,不再只关注商业圈子里的金钱关系。于是马尔福那些无节制无节操的肮脏的琐事成为leila最近操心的大事:如何让自己的女儿远离性爱机器以及潜在的性爱机器,即使她的女儿才十一岁。未等女孩们登上火车时,leila开始担心她的小棉袄们。

    “对不起,夫人。”一个瘦小的十一岁男孩表情严肃、语气拘谨地叫住leila,“你们掉了一本书。”

    本杰明回头捡起那本《法式甜点一百道》,嗔怪道:“萨拉偷带‘违禁’书不说,还被抓包了!”索菲亚笑笑,摸摸妹妹又羞又恼的包子脸。leila则是看向那个提醒他们的男孩。

    油腻的头发紧贴他的头皮,身材瘦小,脸色蜡黄,甚至最挑食的萨拉和最不爱出门的克莱尔的脸色都比他健康;他穿着不合身的非巫师衣服,露出一大截脚腕;小男孩一个人拎着一个老旧的小皮箱,没有宠物,也没有家长。

    七十年代版的哈利波特?还是七十年代版的tomriddle?leila选择用温柔的眼神注视他,尽管细细的皱纹爬上她的眼角和嘴角,一如三十或是四十年之前某个初夏的白昼那个眼神,她在栎树下第一次遇见一名叫做tom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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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m和leila相视一笑,一起想到他们相遇的日子,没有对方两个人都没办法想象现在的生活。

    “谢谢你!你是新生吗?”已经生育了两儿两女的leila对孩子温柔的杀伤力不可估量。

    “是的,夫人。”小男孩脚并脚,紧张得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两腮绯红。

    “你叫什么名字?”

    “西,西弗勒斯·斯内普。”男孩眼神开始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