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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咱们说到,孤鸿箐箐二人与孙镇长上仙风山打探虚一的消息,从虚宏掌门口中得知,师弟虚一已经三年没有回到仙风山,一直云游四方。三人略有遗憾,正准备下山,不想却被虚宏掌门极力挽留,推脱不得,只好坐下喝起酒来。一直喝到下午才下了山,此事不提。

咱们再说山下的仙风镇的邵家,中午午饭时间,邵家大院的门外突然来了一位道士,长得洒脱俊逸,一身逍遥。此人你道是谁,正是虚一道长。

虚一上前叩门,想讨些吃的,“咚,咚咚。”管家刘叔闻声出来一看,他认不得虚一。

虚一离开仙风镇已经三年,在外面长期奔波,风餐露宿,模样早已判若两人。“好人家,能否给些吃的。”

刘叔一看是来乞讨的道士,心生厌烦,“去去去,这里没有吃的。”邵艺博与他爹娘一家人正在大厅里吃午饭。

他爹邵辉听到门外有吵闹声,起身问道:“刘叔,何事喧哗。”

刘叔三跨五步跑了回来,“回老爷,门外来了一个乞讨道士,我正想赶他走。”

“既是出家人,你到厨房那些馒头给他便是。”邵老爷放下筷子,从大厅里走了出来。他来到大门外,看到是一个云游的道士,又转身走了回去。

“好的,老爷。”刘旺一直跟在老爷身后,听老爷这么说,转身朝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刘旺给了虚一拿来几块馒头。虚一接过馒头,施礼道谢。离开时他大声哼道:“一念生,一念死,一念善,一念恶。顺道者昌,逆道者亡…”。邵家人坐在大厅里听得清楚,只是这年头疯疯癫癫的道士并不少见,见多不怪。

夜晚的天空,乌云遮月,星光惨淡。有几只红眼暗鸦在仙风镇上空掠过,发出“呱呱”的啼叫,乱人心思。深夜的风有些凉意,它吹动树叶发出飒飒的声音,似乎在述说着今晚将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有士兵匆匆来报,“报告大人,邵家刘旺管家来报,昨晚邵家少主人被害了。”

“啊,”孙通一听,吓得从床上一轱辘窜起,“刘旺他人现在何处。”

“他正在大厅,大人。”

“快,去把孤鸿箐箐二人叫来大厅。”说着,孙通披上外衣就匆匆往大厅走去。

不一会儿,孤鸿箐箐二人也快步来到后院,三人一起步入大厅。孙镇长看到刘旺正在大厅里急得团团转,他走上前去问话,“刘管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大人,小民今天清晨,照例带着家丁巡逻院子,来到后山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艺博少爷在练功。便走到后山瞧了一眼,没想到却看到少爷死在了小木屋外面的一滩血泊里,小的一边派人去通知老爷,一边匆匆过来报案。”

“那你们昨晚可有人听到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那倒没有。”

孙通大概了解了一下命案情况,起身吩咐左右,“来人,立即封了小镇的出入路口。不许任何人出城。”他下了命令,又转身对孤鸿箐箐说道:“走,咱们到邵家去看看。”说完,孙通与孤鸿箐箐三人带着几个士兵,在刘管家的引领下,径直来到了邵家的后山。

后山上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仆人。夫人舒凤正搂着儿子的尸体嗷啕大哭。老爷邵辉正站在一旁,他看到孙通镇长,立刻走了过去,“大人,天降横祸呀。”

“邵老爷节哀,孙某定当查出凶手,还你一个公道。”说着,孙通便命人保护好现场,自己查验起现场来。孤鸿也走了过去,站在一旁细心查看。

只见邵艺博倒在平时修炼的坐的石头上,背后一剑穿胸而过。死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争扎。应该是闭气修炼时被人暗中刺杀身亡。

孤鸿又走到小木屋里查看,小木屋里并没有翻动过的痕迹。中间有一张木桌,上面摆着茶壶。在右边的角落里有一张床,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睡床的旁边,摆放着一个木箱子。孤鸿走过去打开,木箱子里的一袋金币还在,里面东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不见有翻动过的痕迹。孤鸿盖上箱子走了出去。

这时,箐箐也四处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也走了回来。二人来到孙镇长旁边。孤鸿眉头紧皱,“小木屋里的东西没有翻动,凶手没有进入小木屋,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来。”孙镇长听了点点头。

“邵艺博的武功倒也不弱,在江湖上能一刀制他于死地的人并不多。”箐箐抽丝剥茧,利用手中的线索努力查找凶手。

“嗯,”孙镇长转身向邵老爷问道:“最近可有什么陌生人来过你家。”

“那倒不曾。”邵老爷思量片刻,摇头说道。

刘旺站在一旁支支吾吾,“老爷,昨天中午,有一老道曾来咱家乞讨。”

“哦,对,我想起来了。是有一个老道来过我家。”邵老爷被刘管家提醒,记起来了,“只是那老道满脸尘土,风尘仆仆,不像是一个会武功之人。”

“老道?会不会是虚一道长。”箐箐听了,反问道。

“不知道,这个老道我以前并没见过。”邵老爷不认得,自然说没有见过。

“不知这杀人手法与威刀镇上的杀人手法是否一样。”孙镇长看着孤鸿问道。